王云辰

b站:王云辰_保真的那种
飞鸽:王云辰
主要写的是德云社和TFBOYS,等十年之约之后应该就不会再写他们仨了。德云社这边我就是个磕糖党,很杂食。很喜欢一大家子和和气气在一块,所以DW不要来找我吵架哦
不触及底线的前提时很好说话,评论私信基本都会回,有问题可以联系我进群

我恨,爱而不得(九辫儿伪现实向/虐)

宝贝们,我高考回来啦~

这篇是在高考前就已经想好要在高考后发的第一篇

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不写刀子了

但这篇我写着写着自己都哭了(╥╯^╰╥)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上升蒸煮

九辫儿天下第一好!

不要骂我o(╥﹏╥)o

 “我们裂穴吧。”

  张云雷洗完澡后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便是杨九郎发来的这句话。他瞪圆了眼睛,盯着这句话看了一分钟,再去看日期,不是愚人节。

猛地浑身一震,像突然遭到雷击似的。他连忙解锁,却手抖得手机都拿不稳了。心里仿佛被无形的大石压住,嘴巴不停地颤抖,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颤抖着发了一个问号,那抹红色却将他打入了南极。冰冷的机械女生似乎不比他的心冷。一遍又一遍的打过去,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慌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会发生在经历过生死的他们身上。

张云雷无力的垂下手,滑到地上靠着沙发,手里的手机掉落到地上,再没因那人亮起过。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荒诞而离奇的梦。醒来后他可以再三告诫杨九郎不许让这件事发生。可现在,他连醒的机会都没有了。

北风在窗门外刮着,撞得四周哗哗作响,这屋子里本来是有一人的,现在只剩下一人了。张云雷不是遇事就摔东西的人,可今天,他竟真的想砸碎了电视柜上那张笑靥如花的合照,用碎片来划破手指,然后去找那人抱怨。

门被敲响了,是他吗?张云雷在一瞬间又起了希望。不,不是他,他有钥匙,已经很久都没有敲过门了。

“谁啊?”问出了声,也吓到了自己。张云雷这才发觉自己哭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他起身,开门,一切都像电影情节一样,只可惜,门后不是他。

“姐姐。”

张云雷本就还是小孩,遇到这种事本就手忙脚乱不知如何面对了,如今见到亲人,更是不管不顾便扑上去大哭一场。他明白,姐姐姐夫一定是知道了这事的。他哭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凄惨悲凉,听得王惠也红了眼眶。但她不知如何开口,不知如何告诉他现实本该如此残酷。她将他从小疼到大,深知什么对他重要,杨九郎是他除家人外最大的依靠。可是傻孩子啊,人生这事,最怕就是动了不该动的情啊。

郭德纲从书房的窗远远望着他们,思想起杨九郎那日跪在这说的话,一字一句,声声泣血。爱而不得的心,丑陋而扭曲的现实,从未友善过的媒体,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同行,生生将二人千刀万剐,遍体鳞伤。

“师父,这事我认,是我动心在先。他是我的年少,我的轻狂,我的梦想,是我一生的挚友,也是我深藏在兄弟情义下无望的爱人。他搭档这个位置,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今,便到了我认命的时候。再在他身边待着,我怕我忍不住,我怕拖他下水,毁了他的一切。他本就已站在风口浪尖上了,我哪怕不能将他换下,也绝不能推他一把。我不知道辫儿如何想的,但哪怕他也如我,这事也决不能成。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我们二人不再相见,我做回我的观众,他做好他的艺术家。”

“你——舍得吗?”你不清楚“九郎”这字的意思吗?

“不舍,哪有得啊,师父。”

你真那么想吗?那你脸上的泪又从何处来?为何事所流呢?郭德纲深深叹了口气,他知道三言两语不能使他改变心意,可他一旦出了这门,两人便都会痛苦一生。杨九郎走的真的干脆不留恋吗?他为了的张云雷又真的会平静接受坦然走上他铺的路吗?不可能的啊。可如果不这样,他们迟早出事。

“师父,杨九郎感谢您让我和小辫儿搭档这么些年,只可惜时运不济,未能一直走下去。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可再往。杨九郎目光浅,从不望远方,只求二事,一是亲朋无忧,二是,张云雷能成为像您一样的角儿。为了如愿,求师父成全九郎,让小辫儿更好向前。”

傻孩子,少了你,成了角儿又如何呢?郭德纲摇了摇头,却不再说话。他意已决,便再无二人能拦住。哪怕是张云雷。

张云雷哭了一场,却没同任何兄弟说,杨九郎仓皇而逃,也未告诉任何人。只有在众人恍然发现群里少了一人时才开始四处悄悄询问,还有些问到了张云雷处。是哦,好像已经很久未见他们说话了。

郭麒麟正好在家歇了两天,择日不如撞日的打算看看他这舅舅,输了密码才发现竟然改了,他试了好几次,依然开不了。

“甭试了,密码早改了,890717。小辫儿好几天没出门了,你把饭也送过去吧。”王惠看向那栋似乎空无一人的房子,愁眉不展,任谁也见不得自己的孩子成了那副模样,他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这事,上一次已经大概有十年来了吧。

“这密码,九郎生日?”郭麒麟自言自语着,深感奇怪。可门一开,他便没了心思想起他的,一大股令人作呕的酒味,烟味从屋里漫出来,吓的郭麒麟眼睛都瞪大了,低声骂了好几句,把饭菜放桌上后两三步大跨步整个屋子找人。“天啊。”

郭麒麟被满眼的酒瓶吓到了,倒吸一口凉气后立马打了救护车。人在里边治疗,人在外面急得哭了。“杨九郎!你怎么照顾我舅的?他一个人在屋里喝酒喝晕了你知道吗?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房门密码你生日,就连他倒的地方也都是你送的东西。”

“大林,我——我和你舅裂了,还有,我不是德云社的人了,以后别打电话来了。”杨九郎在眼泪下来前便把电话挂了,整个身体似乎失去了支柱一般顺着墙往下倒,成年人的崩溃原来就在一瞬。他丢开手机掩面大哭,当听见张云雷喝多了酒后他便起了回去的心思,可他不能,他也回不去了。

残酷的现实,生生将好的像一个人似的他们撕裂,一个送往最北,一个送往最南,寒彻透骨。地球是圆的,终有相见之日,可他们面前,却是一个断裂的巨大峡谷,再也望不得,更见不得。明明是夏日,这周围的空气却冷若冰霜,明明郁郁葱葱,却黯淡无光。

“翔子!”张云雷从昏迷中惊醒,床边围满了人,独没有他想见的那个。母亲和姐姐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而他的泪,已经流不出了。“翔子——”

“他这么做,是不想让你下水。”

“可是,他走了,还有谁能陪我经生死?”

“你得对得起他的牺牲,他牺牲的,远不止你。”还有他自己。

“那我呢?他就没想过我吗!”

“什么话!他要没想过你,就不会走了。”

“可他不在了,我成角儿有什么意义?爸爸,您不是说吗?搭档是一伙的啊,我成了角儿,他也是角儿啊。”

“对他来说,角儿不角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我懂了,是我逼走的他。”

“没有谁逼的谁,是这个社会的残忍,你离不开他,可他不愿让你从他的神坛坠落。他怕,他怕成为你的绊脚石。”

“可没了他,哪还有神坛——爸爸,我不想说相声了。”

“你这样,对得起他吗?对得起你自己吗?”

张云雷咬着嘴唇,泪眼迷蒙。这种痛彻心扉似乎没有尽头,疼得他似乎要麻木了。“可是,我已经没有搭档了。”除了杨九郎,我再没有其他搭档。

最终他还是认命了,让郭德纲帮他挑了一个新的搭档,但他再也没用搭档这个词来介绍过,而是永远的“捧哏”二字替代了那个无法再提及的词。他们不是神,他们只是一个人,一个没有能力改变命运的人。

他像回到了刚回来的那些年一样,机械的上台鞠躬,机械的抖着包袱,麻木的听着台下和搭档的声音,他似乎哪里都很痛,就像那一段日子,漫无目的的忍受,以为咬一咬牙就过去了。他清楚知道,多少镇定剂都无法让他的心冷静,多少纱布无法缝合那个缺口。他输了,输的彻底干脆,败给了世俗,藏在了人间。他又成了行尸走肉,换上新的面具,掩去已经流不出泪的心。他以为,疼多了就不疼了,却不知这如蚂蚁钻心的苦,要随他一世。

他变回那会的自己,在后台一言不发,除了相声以外也没跟自己的捧哏多说过几句。他依旧是哪个风骨潇洒的张云雷,却不在动手动脚,而是乖乖站定了,规规矩矩的说相声。他亲手写了好多歌,却一首没发,每一首都录好了音,然后发给那个早就拉黑了他的手机号。

杨九郎像彻底消失了一样,张云雷发着发着便不发了。不是不想发,而是突然感觉好累啊。望不到的尽头,是永远的深渊。

第二次的相声专场,依旧叫云起雷鸣,可天不打雷也不下雨了,整场专场除了张云雷自己,也不剩什么了。悲伤使人格外敏感,使活时张云雷总觉着台下有一双不同的眼睛带着不同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是你吗?张云雷在心底问了千万遍,却得不到一个准确的回答。

是他的,杨九郎向郭德纲求了一张角落的票,那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啊,这票便给了。张云雷的眼睛不亮了,像是有什么人夺去了他眼里的星,大概是自己吧。他想,他将张云雷身上满满当当的星一点一点送走了。爱你,是我目前能做的唯一理智的事情了。你要好好的,好好成为师父那样的角儿。

他看见他了,就在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就连刻在骨子里的台词都一句说不出来了。他动了动嘴,没出声,但那三个字映在了杨九郎的心中。他抹了一把眼泪,也轻轻回了一句。可我爱你,仅仅只是我爱你而已。这份爱,没能战胜任何,哪怕只是他们自己。一个退缩回最初的模样,另一个被困在了原地打转。最真实的他们已经不在了,空留一副虚壳独自面对世俗的纷扰。

散了场,张云雷又上了台,坐在台沿看着那个位置,空了一块的心又开始疼了。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却看不见彼此。自杨九郎走了,张云雷变了,不再撒娇,不再恃宠而骄,不再腻咕谁,不再跟谁很亲近,哪怕面对姐姐或是闺蜜孟鹤堂,也少了很多笑容。台下本就不大爱出门的他更少出门了,不参加兄弟的聚会,不会加入兄弟们的闲聊。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笑容也不见。

以前他觉得,这条路再苦也有人陪着,现在的他,这路苦就苦吧,与他也不大有什么相关。世界是一种漫无边际的痛苦,以前张云雷不懂,现在懂了,但他不痛苦了。世界都没了,还痛苦什么呢?

杨九郎出了场馆便被师兄弟们围堵拦下,他仓惶擦掉脸上的泪水,露出了以往的笑容,可所有人清楚看见了他的疲惫和脆弱。

“怎么了,有事吗?”

“怎么回来了不给兄弟打电话?”

“我已经不是德云社的人了,打什么电话。”杨九郎用微笑来掩着血淋淋的现实。他想,他已经坠落在这个无底的深渊,不断的下沉,胸口的不安和恐惧占据了他的全身。就这么一直坠落着吧,坠到再不见光明的地狱。

“各位请回吧,我要回去了。”

“杨九郎,你们到底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杨九郎转过身,越走越远。收到消息不顾一切便跑了出来的张云雷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又不敢继续往前了。

他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流淌着的血液慢慢的冰凉起来,他感到衣服上的汗水冰冷的贴着他的身体,心跳得很快。他张开嘴,似乎有无数言语立马涌了出来,但并没有。他艰难的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保持冷静。他明白,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杨淏翔!”

哪怕隔这么远,杨九郎也能不犹豫的听出张云雷的声音。他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他怕他忍不住,他怕他一停下便会回头,一回头就舍不得走了。

“我恨你!”可我更爱你。张云雷喊完,带着绝望闭上双眼。

两人心里有无数的歉意被黑暗吞没,一人站在原地,一人疾步离去,双方泪流满面,却不在擦去。我答应你,这是我此生为你最后一次落的泪。今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他们之间的树,人,车,似乎都不见了,张云雷看着杨九郎消失在灯光下的巷口,笑了。满面泪水的笑容,看的人难受。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可杨九郎和张云雷从此,生不同榻,死不同穴。形同陌路,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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