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辰

b站:王云辰_保真的那种
飞鸽:王云辰
主要写的是德云社和TFBOYS,等十年之约之后应该就不会再写他们仨了。德云社这边我就是个磕糖党,很杂食。很喜欢一大家子和和气气在一块,所以DW不要来找我吵架哦
不触及底线的前提时很好说话,评论私信基本都会回,有问题可以联系我进群

你我(九辫儿)

题记:

我只是在想,洋酒到底是有多爱

就是我不知道,他是把狐狸放在一个什么地位

没有人比他更爱他了

那是一个坠落、重生,曾经一度连接着地狱和人间的地方

“感谢让我还能留在你身边的所有力量”

 

现背向预警

Be刀子提醒

另一位创作人大逆不道地说:洋酒有点精神出轨的意味

文段灵感来源:《真相是真》、公子玉箫老师微博、以及九辫儿

感谢我的宝儿,也就是另一位创作人,这是我俩连着两天对出来的活

我现在这里给嫂子磕一个,给九辫儿磕一个!!!给孟哥也磕一个!!!


                                                  


近日,微博热搜里隐隐提起“允许同性恋结婚”的热搜。杨九郎看见后心里边有些摇摆不定的小心思,但藏得很好,没有让张云雷发现。张云雷虽然没说,但这几日杨九郎明眼能看得出来他满心都有些期待的意味。

这两天也正好师兄弟们都有空,就约着一块聚一餐。张云雷因为通告晚到,错过了师兄弟们的聊天。其实也没说些什么,就是在说些家长里短,还有这个热搜。他们俩这些年虽然不说,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最近发生这些事,那些看着辫儿长大,看着他俩一块的哥哥们就在犯嘀咕。但毕竟杨九郎也结了婚,他们也不好明说。可今儿几杯酒下肚,他们就藏不住心里的话了。

曹鹤阳拍了拍杨九郎的肩膀,打了个酒嗝。“我说,翔子,你真该好好想想了。我和你饼哥还不是个例子吗?”

烧饼在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接上:“这事得你们自己想明白,哥哥这么些年过来了,孩子也有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其实我俩这样也不错。但你跟小辫儿……”烧饼停了一下,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小辫儿那脾气,认定了就是那样。万一这事真成了,就小辫儿那样,肯定得跟你掰扯清楚了。”

杨九郎一直没说话,张云雷则是在门口听了老久。他没听见杨九郎的回答,站在门口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进去打招呼。

“辫儿你来啦?”师兄弟们就当做刚才那事没发生,该给张云雷夹菜的,倒茶的,该怎样还是怎样。但没在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而是开始问起其他事。

但张云雷心里边有结了,别人看不出来,杨九郎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不太对劲。

张云雷就在想,杨九郎刚才什么态度,他一个字都没听着。

杨九郎这一夜面不改色,平日该怎么伺候张云雷就怎么伺候。他还跟平常一样,给人送回家里后自己转身奔家里。媳妇知道自己跟师兄弟聚会就不会早回来,早就睡了。杨九郎坐在客厅里想着今晚的事。

下车的时候张云雷回身给杨九郎来了一句:“你这伺候的,跟要伺候我一辈子似的。”

杨九郎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憋出一句:“你甭管了。”就仓皇而逃。他看了眼卧室就在这想,我要是能早几年遇见张云雷该多好,就不用耽误人家姑娘半辈子,又耽误了张云雷半辈子,真不是个男人!

他在黑暗里打开手机,锁屏壁纸是人姑娘,解开锁后,是张云雷,照片里那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么些年了,媳妇对自己素来放心,也没查过自己的手机。杨九郎就这么提心吊胆地用着张云雷的照片做壁纸。这么些年了,杨九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知道了,懂装不懂,还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一直没怎么提过要孩子的事,前些年被家里边催了几回,杨九郎就跟媳妇提了一嘴。媳妇就说,“你工作重要,现在赶着事业的上升期,忙着呢,孩子这事不着急。”

杨九郎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边是媳妇嫁给自己时的模样,一边是院子里盯着自己的模样,杨九郎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两下,真不是人啊。他该如何找一个,顾全两边的方法呢?他爱人姑娘吗?答案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些年都追着;他爱张云雷吗?都不用问,杨九郎那眼里估计就只剩张云雷了。

杨九郎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了,他一夜没睡,张云雷也一夜没睡。这么些年,他又是个走过一遭鬼门关的人了,很多东西早就看开了。他唯一看不开的,放不下的,除了舞台之外,大概就是杨九郎了。

张云雷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想着,万一真的……杨九郎会怎么做?张云雷本来都做好了放弃的准备,愿意这辈子都这么掩耳盗铃地混过去,没想到现实给了他一次机会。张云雷不是那样的人,但他实在放不下杨九郎。爱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叫人愁断肠啊。

消息下来那天,张云雷有一场北京的通告,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头下着瓢泼大雨。曹鹤阳啥话没说,给他转了一篇条文通过的微博;烧饼发来了几条信息,张云雷一打开就沉默了。“辫儿啊,抛开其他的,哥哥希望你幸福。不要像哥哥一样,后悔一辈子。”

被这么刺激一下,张云雷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些伦理纲常了,他让助理把车开到杨九郎家楼下。助理也没多问,以为他俩要在一块干什么,等张云雷下了车就走了。张云雷一股脑地冲到杨九郎家那栋楼的门口,可又不敢给杨九郎打电话让他下来。

打电话给他干什么?让他下来又能怎样?告诉他社会放开了?那人媳妇怎么想?他这又算什么?或许是大雨的清凉,让张云雷一下子清醒了,他绝对不能这么做。

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杨九郎心里边乱得不行。他思虑再三还是打通了张云雷的电话,想要嘱托他回家小心点。张云雷在雨中看着手机,任由它响着却不敢接。雨打在手机屏幕上,戏剧性地接了电话。

“小辫儿,你在哪呢?”“喂?”“hello?”“辫儿!辫儿!”

杨九郎喊了好几声,可对面没人答应,只有哗哗的下雨声。他瞬间觉得不对劲,连着喊了好几声张云雷的名字。“张云雷!你在哪呢?说话!”

张云雷想说话,却发现难过已经糊住了他的嗓子,他说不出话,就一直流着眼泪。杨九郎那边跟疯了一样,一直在大喊:“张云雷你说话!你在哪呢!!!张云雷!!!”雨下的越来越大,杨九郎这心里急得快哭了。

张云雷的声音在雨声里显得那么渺小,但杨九郎听得一清二楚。张云雷说的楼下,杨九郎甚至都没问在谁楼下,拽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跑,连伞也没拿。杨九郎下到楼底,就看见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显得特别特别小。张云雷全身湿透了,衣服都粘在身上,显得更加瘦骨嶙峋。

他怎么这么瘦啊?

张云雷看着杨九郎往前走了几步后停在原地,一摸脸上的雨水。“翔子,你怎么不打伞啊?”

杨九郎的心理防线被张云雷这一句话全打碎了,他没说话,走快两步就拿着外套给张云雷披上。接着他强硬地拽着张云雷的手腕给他送到自己车上去。

“张云雷我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拿自己身体糟践。我先送你回家。”

张云雷坐在后排一言不发,杨九郎似乎也是专心开着车,什么都没说。他也没问张云雷为什么冒着大雨跑来楼下,张云雷也没提为什么来。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地到了地方。

张云雷跟失了魂一样,到家了也不下来。杨九郎就把张云雷拉下来,再开门。杨九郎站在门口,嘱咐着张云雷赶紧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了,洗完澡出来喝点热的,自己给煮个姜茶驱驱寒。

他把张云雷往屋里推了推,自己却一步也没踏进去。杨九郎站在门口,就跟往常一样看着张云雷。“辫儿,我得回去了,你嫂子还在家呢。”

张云雷总算有反应了,他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想转身,又想再说点什么。他就这么侧着身子,也没看着杨九郎。“你……今儿看见那事了吗?”

杨九郎不说话了。

张云雷没听见回答,却点了点头。“行,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回去吧,我也没事,就是想你了。咱俩找天回园子说一段吧。”

杨九郎双手握紧了拳,又松开了。他看着张云雷,缓缓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把门关上了。他没回家,就在张云雷家门待了一阵。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他给孟鹤堂打了个电话,让他帮自己去看看张云雷。

孟鹤堂一听电话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跟家里边说了句后立马就赶了过来。他看着杨九郎全身湿透的模样,心里也难受得不行。

“孟哥,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杨九郎给孟鹤堂道了谢后,跌跌撞撞地上了车。

孟鹤堂进去时,张云雷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了。卧室没开灯,他就坐在自己床上。听见声音他急忙转头看过来,透着月光看出是孟鹤堂后笑容又收了收。“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上赶着去了?”

“就突然想去了。”

“不去觉得对不起自己,去了又觉得对不起九郎。”

“没事,我挺好的。”

“不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佯装坚强。

孟鹤堂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想去赌九郎会不会选你。

“张云雷我拜托你,杨九郎如果现在离了,跟你在一起,你觉得迎面而来的是什么?你们的粉丝不提,别人看见了会说什么?

“说你,张云雷,勾引搭档;说他,杨九郎,三心二意!

“你觉得这种情况,你俩还能继续搭下去吗?你觉得你俩还能站一块说相声吗?”

张云雷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眼泪一直没有停过。“辫儿……”

孟鹤堂一边坐在床边给他抹眼泪,一边耐心地给他讲着。“你俩保持现状挺好的,没有幻想,没有希望。你们只是搭档,只是家人,仅此而已,过去谁也别提就拉倒了。你快睡吧,明儿一早就当没有这回事,你俩以后继续说相声。”

张云雷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

二一天,孟鹤堂大清早就给杨九郎打了个电话,说他们这会正在医院。杨九郎本来还迷糊着,一听到医院二字什么都清醒了。什么也没收拾的杨九郎就这么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找到孟鹤堂。

孟鹤堂看着他那着急样,赶紧拦一下。“小辫儿身子本来就不好,昨儿淋那么大雨,发高烧了。医生说……可能会染上肺炎,现在在里边打点滴,我先跟你说两句。”

“从此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给我记好了。你只是张云雷的搭档,顶多是张云雷的家人,他要闹脾气是你惯出来的,你就哄着人算了,但你不能跟着他一块犯浑。你们之间这层窗户纸,谁也不要再去捅破。你以前怎么对他,现在怎么对他。你得对得起你媳妇,你也得对得起他。”

“你不要最后弄得什么都对不起。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希望小辫儿有什么事,我知道你也不希望。你自己琢磨,我知道你拎得清。”孟鹤堂严肃地指着杨九郎说道。“小辫儿现在在里边,我拿你们都当家里人我今儿才说这番话。以后你俩好好说相声,仅此而已。”

“翔子,你得真听懂了才进去。”

杨九郎点点头,望着病房里面正在输着液的张云雷,方佛又回到了那年那些日子。他唯一的信念就是想让他活着,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杨九郎明白得很,如果不是昨儿晚上张云雷站在自家楼下,他一定不这样。他只会装作没事样,和张云雷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张云雷稍微有点什么动作,他就开始失去理智。

之后,杨九郎就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张云雷。“角儿,吃门钉肉饼吗?我给你买去。”

张云雷的嗓子还哑着,不便说话,他就点点头。“得嘞,等着啊,一会麻溜回来。”杨九郎立马就出门给他买他常吃的那家门钉肉饼。张云雷视线追随他一路,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就这样吧,反正自己还能在张云雷身边伺候着。杨九郎这么想着。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可张云雷和杨九郎,这辈子是再也不能生同衾,死同穴了。他们俩似乎真的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再也没有人提过这件事。

后来,已经耄耋之年的孟鹤堂在师兄弟们的聚会上说着,这辈子最替着惋惜的,就是张云雷终生未娶,而杨九郎无儿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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